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柯天朗看到季文靖的时候，还是有点意外。
“来送你的。”
季文靖解释道。
他们认识了很久，关系也是挺好的，在金陵的这段时间里面，柯天朗没少去找季文靖学习，那些人情世故、处事方式等等，都是在季文靖身上学来的。
为此，柯天朗对季文靖，还是挺感激，要把季文靖当作自己的老师。
“季先生不是要来坑我吧？”
柯天朗小心翼翼地看着这个神棍。
郑和的事情，他是知道一些。
不过他只是知道被坑，具体用什么坑，以及熬不过冬天的事情，完全不清楚。
柯天朗和郑和的关系，也是特别好的，之前见过面，郑和也说过季文靖就是个坑货，不过郑和也是懂事，没有把具体是什么说出来，这就给了柯天朗一个刻板印象。
“什么要坑你？”
季文靖这就哭笑不得，无奈道：“郑公公这是破坏了我的名声，我现在只是，单纯来送行，没别的意思。”
柯天朗将信将疑道：“那就多谢季先生，不过我们要走了。”
“最后送你一句话。”
季文靖说道：“这一次回去辽东，尽可能地和卫王合作，另外只听陛下的命令，陛下让你做什么，你就做什么，那就足够了。”
柯天朗肯定地点了点头道：“这是必然的，季先生不说，我也会这样做。”
“好了。”
季文靖摆了摆手道：“你回去吧，以后在辽东，一定还能大放异彩。”
“季先生，再见。”
柯天朗摆了摆手。
尽管知道季文靖是个坑货，但对方又真的教会了自己不少东西，柯天朗心里还是感激的。
在金陵待了几年，柯天朗发现自己还文明了很多，“他娘的”这三个字，基本不再脱口而出，现在想起自己变得文明，还是挺不适应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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