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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信不信的问题吗?
当朝最年轻的丞相,做事自然心细。
但也不该用在这些事情上。
萧落无奈的笑笑。
她现在满手血污,脏得很,确实不适合自己动手上药了。
罢了。
再磨蹭一下,真怕这伤就自己愈合了。
那真不好解释了。
文涛捏着金疮药,“七公主,得罪了。”
他大胆的握着萧落的手背,将她手心朝上,掌心和手指,大片的血污,她却一声不吭。
就连文母,看着都揪心。
一个姑娘家,又是金枝玉叶,这般疼痛,全靠她咬牙忍着。
萧路扯了扯嘴角,“丞相嘴上说着得罪,其实一点都不怕得罪我。”
她眉心紧拧。
文涛看出她是在忍痛。
他低头,轻轻吹了吹,“请公主忍耐一下,我先给你清洗干净在上药。”
萧落把头偏到一边,“直接洗吧,不用吹。”
吹吹又不止痛。
马车上没有水,文涛只能用茶水给她清洗。
“茶水能消菌,公主你忍一忍。”文涛一边说,一边给她清洗。
他那夹紧眉心,小心翼翼的模样,好像是让他处理什么国家大事一样。
萧落忽然觉得好笑,“茶水能消菌?小相爷还懂医呢。”
“臣不懂,臣只是……”说来转移公主注意力的。
“只是什么?”萧落挑眉。
茶水是凉的,浇过她的掌心,很疼,萧落咬紧后牙忍着。
她忍痛而笑。
文涛看在眼里,他认真给她创口道,“只是闲暇时,从杂书上看来的,事急从权,公主见谅。”
这里没有清水。
眼下找清水来,也要耽搁时间。
便只得用茶水冲洗,先行上药再说。
回去后,可以召太医重新用药包扎。
血污冲开,露出烫伤的痕迹来,一双手掌被燎破了皮,还有好几个大水泡。
文涛心紧了一下,“公主,需将水泡挑破,才能上药,公主忍一忍。”
萧落很疼,疼到了心坎里,但她咬着牙,仍是扯了扯嘴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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